陆薄言换好衣服,去隔壁的婴儿房。
陆薄言风轻云淡:“你听到的那个意思。”
沈越川才意识到,他是萧芸芸的哥哥这件事,带给萧芸芸的冲击比他想象中还要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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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怔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:“妈,你怎么来了?”
小孩子第一次坐车,不适应车子很正常,狠下心让她多适应两次就好了。
陆薄言圈在苏简安腰间的双手非但没有松开,反而收得更紧了。
陆薄言的手抚过苏简安汗湿的额头,神色凝重的脸上终于浮出一抹笑意。
进了客厅,陆薄言才问:“你们看到新闻了?”
他那种人,除了她还会有谁那么眼瞎喜欢他?
陆薄言一眼看出来她有心事,也大概猜得到,低声问:“还在担心芸芸?”
陆薄言把哭得没那么凶的小西遇交给苏简安,把小相宜抱在怀里。
可是,拿他泄愤之后,又能怎么样呢?
医生也不再说什么,给蔫头蔫脑的哈士奇注射了一针,又开了一些补充营养的罐头和狗粮,说:“它几天之内应该就能好起来。再有什么问题的话,你可以联系我们。”
这个时候,时间已经逼近中午,窗外的阳光越来越热烈,但因为已经入秋,猛烈的阳光并没有带来燥热,只是让人觉得明亮而又舒服。
刚才的兴奋和雀跃统统消失不见,萧芸芸犹如遭受重击,一颗心不停的下沉,像是要沉到地狱里去。